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足球采访日记1995年采访女足之余,偷闲

来源:东方明珠 时间:2025/4/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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足球采访日记:年采访女足之余,偷闲游上海滩,留下无限感慨图文来自:足球城大连第一位女专业足球记者赵植萍徐悲鸿先生的《琴课》,画中是他的第一位妻子蒋碧薇。在画里,有情感的河缓缓流动。只有深爱一个人,才能让她在画中如此的静美、优雅,那样的美,独具岁月的光华。徐悲鸿《琴课》年3月17日,星期五,农历二月十七,天气晴。今天终于走了出来。由于火车票上没有写时间,我们查了一下是9:15南京西站,如果到南京站是9:45。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到哪一站去上车。时间一耽误就是8:15,有人说能来得及,有人说来不及,小周执意要送我。昨晚上,我令她难忘,我很高兴能有这样一位女知己。走出大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,一路上很顺利,到了车站才知道是9:40,此时才8:30。既然来之则安之,毕竟有那么多的报纸没有看,有那么些天的日记没有记,这样正好。我现在越来越感到出去采访,最好是坐火车或者是船,有一个身心休息的时间,充分调整自己。在候车室里我开始写日记,这么多天的一切的事情就在眼前,我总算离开了南京。其实我很喜欢独往独来,这样很自由。南京到上海的游15列车是双层的,车内干净整齐,我正好坐在靠窗边的座位上,伴随着我最爱听的流行歌曲。列车启动了,我望着外面的青山绿水,田野河流,心情舒畅。在大连,愿意坐车去看小河,看这些自然景色。如今南方的景色就在眼前,比什么都好看。有时我想,我非常喜欢江南的风景,有山有水,到处都是绿和小黄花,尤其还能看到小溪,这种景色在北方很少见。如今我用不着别人拉我,自己坐在车上就可以看到。(注:那个时候根本没有想到20多年后的现在,我会长住上海,经常看江南的景色)在火车上,我一边写日记,一边看风景,把几天来所有的事情都记录下来。外面有阳光,车内也很暖和,我的黄油笔在本子上,来回地行走。日记写得差不多了,旁边有一本书《蒋碧微的生死恋》,拿起来看完了。徐悲鸿先生的《琴课》,画中是他的第一位妻子蒋碧薇。在画里,有情感的河流缓缓流动。只有深爱一个人,才能让她在画中如此的静美、优雅,那样的美,独具岁月的光华。如果说徐悲鸿情感历程是一棵大树,那么他身边的女人就是这树上的花。蒋碧薇是靠树根的一朵;廖静文是靠树梢的一朵;而树间盛放的这朵花却鲜为人知。这朵花就是曾任台湾大学艺术系教授、著名的画家孙多慈。徐悲鸿的人生经历也毫不逊色于他的画作。因为前妻蒋碧薇、妻子廖静文、情人孙多慈这三位漂亮且富有才华的女性,徐悲鸿的一生都处在情感纠葛的争议之中。爱有千万种。很多人对于爱的问题,总是持有偏见,这是一种不正视人性,不尊重个人感情的表现。纯真的爱不一定非得在夫妻之间有,只要是纯精神上的爱,既使朋友和其他什么人同样是高尚的,并受到人们的尊重。这是我的观点。但有很多人都不理解也不可能理解,由于种种偏见,而使天下有情人难成眷属;也正是由于种种偏见也制造出了许多爱情的悲剧。我欣赏柏拉图式的爱情。这在人们看来,一定会认为有病,因为传统封建意识往往把这种很美好的东西看成是一种肮脏,而且导致一些人把纯真的感情埋没心里,不愿讲也不能讲。茅盾有过一段很美好的恋情,但是他直到逝世也没有讲出来,倒是他的那一位写了出来。本来给人一种美好的东西,为什么不让其美好下去,而偏偏视为见不得人,这简直就是一种畸形。我常想只要于人于己都无害,且对得起家人而产生的一种心之浪漫,也未尝不可。上海就要到了,离开南京时自己还想乘坐直接到株洲的火车,但现在看还是应该到上海来,毕竟上海这几年的变化很大。年来时的上海,老上海的味道浓一些;年来时,我只看了个正在维修的上海外滩;现在我要看一个修整后的外滩情景。我现在真不知道下车该怎么做,到时候再说吧,上海到了。出了站台存上包,我问了去长沙的车是5:50,现在是3点,去外滩还赶趟儿,于是我乘上了10路公交车。在车上,我终于决定不去取票,看一下上海的标志外滩,我已别无所求。上海塞车的厉害,我决定找个人替我打电话。东方明珠广播电视塔,上海的标志性文化景观之一,年7月兴建,年5月投入使用眼看就要到外滩了,我提前下了车,往黄埔公园走时,正好看到上海人民广播电台,一家子,可打电话很麻烦的,于是我把电话给了武警,总算是放心了。上海外滩黄浦江的情景出现在我的面前,这里一切都是崭新的。新修建的上海人民纪念碑,陈毅的巨人像,还有一个叫不上名字的塔。(注:当年叫不上名字的塔就是东方明珠广播电视塔)我看了浦东的风景,又拍下了上海大厦和外白渡桥。每当走到这里,我就想起《上海滩》的冯程程和许文强刻骨铭心的爱。我走过外白渡桥来到了上海大厦,又返回了黄埔公园。这个曾经是“华人与狗不准入内”的地方。不管怎样我这是第三次实实在在踏上了上海这片土地,来到了上海滩。回去找车站时,我向民警问路,他却向我致敬礼,很有意思。可惜没有车子,我只好打的赶火车,桑塔纳车起步价是14.4元,到了火车站20.9元。说不打车又打车,遗憾的是没有进一家商店,除了在上海大厦看了一眼商场外。买站台票是5元,拿记者证一元钱,买了这个票就意味着能上火车吗?我还是不放心。我从出口进去一打听说是5号站台,一进5号站台果然是“上海—长沙”,这么顺利。现在已有人开始上车,而且有人补票。我说补卧铺票,他们说找车长,我找到了车长,车长说到8号车,看来只有上车等了。因为车票没有落实,心里一直不踏实,此时感到时间过得很慢,不知有什么结果,但不会把我赶下车的,我很自信。今天走成了,我感到很幸运。车子开动了,人们纷纷过来补票,有一个小伙子告诉我去找车长,找到车长,车长看到我的证件说,再过半个小时过来补。我在餐车上坐了一会儿,又到了补票的那边去,小伙子说你到车长那里去吧。女车长姓梁,她很痛快为我补了票,仅花掉了80元钱,我感到很便宜也很顺利,悬着的这颗心终于放下了。我把包拿了过来,乘务员发现我的票只写8元又回去改。总算有一张床,虽然靠边厕所味很大,凑合着住吧,毕竟今天睡上一个晚上,明晚就到了。这是一个服务员的车厢很静也很干净。不到8点就熄灯,只好躺下,应该好好休息,应该随遇而安。被子是棉花的,不是毛毯,我一点也不冷,车上没有热水,我只凑合喝了点凉水,吃了一块花卷时想到,今天忙活一天,没有时间吃饭,旅途生活就是这样艰苦而紧张。今天真的很冒险,如果走不成的话,在上海耽误一天,真的是走不了了。(注:那个年代买火车票买船票都要走后门儿,而且还要预定,是相当费劲而麻烦的一件事儿。通讯也不发达,我第一次铤而走险尝试着直接上火车补票的经历获得了成功。从那以后我再也不用托人买火车票了。直接买站台票,拿着记者证上车补票,是我那些年经常外出采访的一贯做法,省心省力又节省时间。)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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